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偷看渡色的日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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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派:大轮寺
发表于 2016-6-6 13:20:13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街上没有多少车,我们的车开的很快,思绪刚开头,车就停了,女人给了前边的人一张钱,说:“不用找了”。然后拉我下车。

    “现在去哪里?”
    “我家”。她指着前边的一幢楼说:“那就是我家,三楼。”

    楼上星星点点亮着灯,楼外有一些台子伸出来,有时候经过这样的楼,会看到有人站在那些台子上左顾右盼。到三楼的台子上大概有三丈的距离,中间有窗户和同样的台子,倒是个练梯云纵的好地方。

    女人还是不说话,拉着我向楼下一个黝黑的门走去。她好像有点不高兴,又像是在想着什么,低着头只是走路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打了那些人,我下手并不重,那一掌会让那个男人躺三天,但没有内伤。

    我小的时候,总是因为练不好一样功夫闷闷不乐,师傅就会抓我的手在大树间跳来跳去,告诉我练不好没关系,坚持下去就可以像这样自如的跳了。跳一会,什么不高兴就都忘了,只知道劲风拂面的感觉非常好。

    我想,不应该让她不高兴。

    我探手抓住了她:“不从楼梯上。”
    “什么?”她回头瞪大了眼:“那从哪里上?”
    我指了指那台子:“这里”
    “阳台?你要跳上去?”她仰头看了看,似笑非笑:“你说真的?”

    我松开她的手,一把揽住了她的腰,她很轻,八九十斤的样子。不过......她的腰很软,很柔弱。
    我的心脏又是一颤。

    “喂喂喂,我怕高,你不是吧你?”她轻轻的挣扎着:“真的要跳上去?会不会摔下来?我们还是走上去吧好不好。”她开始有点央求我。
    “别怕”。我微笑着看她的眼睛,她眼里的仓皇惭惭消失,低下头说:“好吧。”

    我看了看上面,大致计算一下:我带着她,至少可以纵起两丈,需要在二楼的台子上借力再跃,不会有问题。我低下头对女人笑了笑,揽紧了她的腰,一顿脚拔地而起。

    “啊!......”女人双手捂脸,尖叫声响起,就声音的高度来说,一点不输与我的气啸,只是少了点厚重。我觉得耳膜有点痛。

    不知道什么原因,跳起的高度比我计算中高了很多,但脚还踩不到三楼的台子,我左手一搭台子下边的沿,借力翻身,一个跟头进了台子,台子里有门和窗户,可以通到里边的房子。女人在翻身的时间又尖叫着,声音跟着我们的身子在空中转了一圈,直到我站定在台子里,把她放下,她仍然捂着脸叫喊。

    “喂!”我点了点她肩头说:“到了!”

    “啊!”,她住了嘴放下手,看看了身处的四周,踩了踩地板,又跑到台子的边上向下看:“呵呵,真的上来了,真的上来了。”她笑着跳起来,不停的转,高兴的像个孩子,我看着她也觉得开心,果然很管用,师傅的方法可以叫做:快乐跳跃大法!

    她走近两步,凑过来用嘴在我脸上碰了一下,发出“波”的一声。然后退开笑嘻嘻的看着我说:“你真厉害。”

    她的嘴......像她的手一样,湿湿的,冷冷的,碰在脸上有很奇怪的感觉,莫名其妙的想起了“香甜”这个词,是这样的感觉。我忽然有些不好意思,从来没有人这样碰触过我,不知道是一种礼节还是表示高兴的方法,也不知道接下来我该怎么样,只好问她:“这是你家?”我指着里面。

    “是呀!”她看着里边说:“欢迎......哦,还没问你,你叫......啊?!阳台门锁着呢,我们怎么进去?”她的思维很跳跃,可以在瞬间转移,虽然我很想告诉她我叫什么,但还是得先看看门。我走过去拉了一下门,的确锁着。

    “怎么办?”她贼兮兮的笑着:“再跳下去?”

    我笑了,小时候师傅带我跳完我也总是要求再跳一会,她很像小时候的我。我伸手去揽她的腰。

    在手还没有碰到她的腰的时候,忽然心脏又感到猛烈的一颤。
    在我心里,似乎很想再揽一次她那柔若无骨的腰......为什么?又为什么会心颤?

    我没时间想更多了,有问题在睡觉前再想,我习惯在床上看着房顶思考。
    我的手轻轻环住了她的腰,紧了一紧,她顺势靠在我的肩头,小声说:“带我飞。”

    我一提气纵上了阳台的边沿,她看了看下边,又抬起头看着我的脸说:“我怕。”
    “不用怕,我带你飞。”我微笑看着她的眼,她的眼光里有一种东西,是依靠。从没有人依靠过我,我一直希望自己可以像师傅一样去照顾别人,让别人依靠,但我想那是很费心神的,需要很多时间让别人感到信任,是一种很难达到的责任,没想到见面不到一个时辰,她就让我感到被人依靠的感觉。

    真的很好,被人依靠。

   “我带你飞”,我大声重复了一遍,感到心里豪气冲天:“只要你愿意,什么都可以。”

    我不想简单的跳下去,满足她会让我更满足。
    “别闭眼睛”,我暗运真气,仰起头看了看楼上,提气向上纵起。

    第一脚踏在五楼的阳台,略一换气又纵上七楼,七楼有灯亮着,眼一瞥,看到一男一女在床上躺着,女人靠在男人的怀里。床对面的桌子上有个方方的东西亮着,有什么影像在活动。碰到灯光,眼睛有点闪,我转过脸。

    “啊......”怀里的女人轻轻的、享受似的叫着。她真的没有闭眼,头转来转去,尽情的看着。

    这幢楼有八层,虽然真气有点滞,我还是尽力纵上了楼顶,楼顶一片平地,略一停顿回了口真气后,穿花蝴蝶似的揽着她在房顶上极速奔跑,她放肆的叫着,音调像夜里的狼,但好听的多。

    “好玩吗?”我问怀里的女人。
    “好玩”,她极有满足感,马上又叫起来。

    奔了一阵,在临近阳台处我忽然纵身一跃,两个人的身子急坠而下。女人猝不及防,声音转为惊叫。

    下坠到四楼的时候,我在窗台上一点,缓冲了一下力量,然后直坠到楼底。再看怀里的女人,已经吓的面无人色,眼睛里闪闪的有泪光。

    “你坏死了”,她趴到我肩上,又手绕到后面,捶着我的背:“吓死我了。”
    她胸部突出的胸肌紧紧挨在我胸口,软绵绵的。
    为什么女人的一切都是软绵绵的,让人不自觉的怜惜?
    她的手、她的嘴、她的腰......

    她从我怀里挣出来,看了看四周,又看了看楼上,拍着胸口嘘了一口气说:“还好还好。”

    “呵呵,好了,我们上去吧”。停了一下后,她一字一句的说:“我永远不会忘记今天”

    她拉住我向那个门里走,绕了几绕之后,停在三楼左手的门边。

    开了门,我看到一个凌乱的空间,衣服、报纸和酒瓶随处扔着,有一个看起来软软的长长的椅子,我知道那叫沙发,出山的日了见过了很多从没见过的东西。此处还有三把小椅子和一张桌子,桌子上摆着一台像刚才七楼看见的那种发光的盒子,房子里还有三个门通向不同的房子,她带我进了最里边的一个房子,里面只有一张大床和一个小桌,被子没有叠,乱乱的堆在一起,柜子上仍然放着一个会发光的盒子。房子里还有一个门,通到刚才我们站着的那个阳台,刚才并没有看清里边的摆设。

    “这就是我家了,大师。”她调皮的叫我:“只有一张床,应该怎么睡?”
    “那就一起睡好了,反正床够大。”
    “嗯......”她歪着头想了想说:“好吧,我看你也只知道睡觉是吧?你知不知道......”她眯着眼睛想了半天,好像很找不到合适的词表达自己的意思:“......知不知道......这个......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睡是什么意思?”

    “有什么意思吗?我刚才在七楼就看到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起睡,搂在一起。”
    “你还看到什么?”她好像对这个问题饶有兴趣:“他们在干什么?”
    “他们在看一个东西,会发光的盒子,上面有影像在动。”
    “还有还有”
    “没有了,我只看了一眼。”

    “这样呀,那好吧”,她好像有点失望,“你要不要先洗个澡?”
    “好呀,在哪里?”
    “在卫生间。”

    卫生间?有人告诉过我方便的地方叫卫生间,怎么可以洗澡?但我不好意思问她,城市的东西与我相距太远,只能一步一步去熟悉,我想我该去看看可以洗澡又可以方便的地方。

    “好,我去洗澡。”
    “跟我来。”

    她领我去另一个房子,这房子很小,有一个马桶——我前几天见过这东西,跟我们用的不太一样——还有一个小纸篓和一个小水池,墙上挂着一个方方的金属物体,一边垂下一根软管,末梢处有个金属圆头,不知道是做什么的。
    ......果然是方便的地方,我想。

    “你先脱衣服,好了之后按这个按钮”她指着方金属盒子上的一个红点说:“然后打开龙头”,她又俯下身指着纸篓旁的一个小铁棍说:“喷头里就出热水了”,她又直起身子指着软管末梢的圆头,然后指头盒子上的一个旋钮样的东西:“你可以在这里调冷热,我就不管你了,在床上等你睡觉,嘻嘻!”她手忙脚乱的解释一番后,调皮的笑了笑。

    “就这样,我先出去了,你洗吧,有问题就叫我。”她转身出了门,把门从外边带上。

    我被她扔在这个卫生间里,有点茫然,只好按她说的做,先脱去了僧袍,天气很热,加上刚才的运动,僧袍的后背都被汗水打湿,是该洗个澡了。正要脱内衣,忽然想是不是该先试一下。我伸手去按了那个红点,它应手而入,旁边的一个红灯亮了起来,看起来是有点意思。我弯腰去转那个小铁棍,纸篓挡住了我的手,我拿起它正要放在一旁,忽然看到里边的一样东西。

    是一条白色的带子,像是纸,但很厚,中间似乎夹的有东西,样子很像我们包扎伤口用的绷带。它卷成一团丢在纸篓里,但我看到血迹,是她受伤了吗?

    我拿出纸带展开一看,没错,里边的血迹发黑,已经干了,看来是几天前扔在这里的,纸带上有粘粘的感觉,粘到我的手。

    她真的受伤了,以血色来看,不可能现在已经好了......

    我拿着纸带走出卫生间,进到她的卧室,她在床上斜斜的躺着,眼睛看着窗外,在想着什么。

    “你受伤了?”
    “啊?受什么伤?”
    “这是你用的吗?”我扬了扬手中带血的纸带。
     她看了纸带一眼,脸上泛起古怪的笑容,先是无声的笑着,然后放开声音,越笑越大声,弯着腰爬在床上笑,似乎看到世界上最可笑的事,直笑到眼泪快流出来,我无奈的看着,不知道她为什么笑。

    “是......是......”她笑的上气不接下气:“是.....我用......的。”

    “很可笑吗?我只是关心你的伤势。”看她笑的无理,我也有些生气。
    “哦,”她很努力的收住笑声,拚命的板着脸说:“对不起.....”她脸上肌肉一动,看样子又想笑,不过还是忍住了:“谢谢你,不过我没事,真的没事。”

    “从血色来看,你受伤很重,而且就是前几天的事,我略通医术,帮你看看吧,好吗?”

    “不用不用不用.....”她拚命摆着手说:“我真的没事,真的没事,不用看了,谢谢谢谢”,她身子向后缩了缩,笑着说:“总是这样的,每个月都会这样,真的没事,我习惯了。”

    “每个月都会?那就是宿疾了,还是帮你看一下吧,我医术还行,你放心吧,总不会治的更坏。”

    “这个,不伤身体的,真的”她好像很怕我给她治病,一本正经的说。

    “出血这么多怎么会不伤身体,你相信我好了,就像带你飞的时候那种相信,好吗?”
    她似乎有点动心了,看着我又开始不说话。这个女人,说话的时候又快又多,不说话就干脆一句不讲,让人捉摸不透。

    “你在哪里长大?”她问我。
    “在行龙山里,离这里大概有五天的路程。”
    “行龙山?倒是很美呀。你是跟谁长大的,你父母跟你在一起吗?”
    “父母?”书里有这个词,还说到了家,但师父从来没有对我解释过是什么意思,我只知道是个很温暖的环境:“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,我跟师傅和两个师兄一起长大。”
    “买嘎的”她绝望的叫了一声:“难道你就没有见过其它人吗?”
    “见过,有几次有人来看过我们,师傅说那是我的师兄,是他师兄的徒弟”
    “你难道就没见过女人吗?”她急切的看着我。
    “没有”,我很为难,但还是要告诉她真话:“我是出山之后才知道有女人。”

    她歪过头眼睛直直的看着墙,又开始沉默,上牙齿轻轻咬着下嘴唇,像在做什么决定。

    “你伤在哪里?”我还是关心她的伤势。

    “好吧”,她转过头,放弃了坚持,直起身子跪在床上,低着头说:“你来看吧,我的伤。”

    我走向床边,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妥.......
门派:少林派
发表于 2016-6-6 15:13:35 | 显示全部楼层
大师,你这都是哪里弄来的啊
门派:少林派
发表于 2016-6-6 15:13:59 | 显示全部楼层
别告诉我这些都是你自己写的哦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 
门派:不明
发表于 2016-6-6 15:32:40 | 显示全部楼层
莫非是西游的陈年旧作?
先生高才啊!      
门派:少林派
发表于 2016-6-6 15:40:58 | 显示全部楼层
我擦,这也发上来,真有你的
门派:古墓派
发表于 2016-6-6 16:01:10 | 显示全部楼层
完了。以后千万别得罪dhxy。小心被爆料
门派:古墓派
发表于 2016-6-6 17:43:03 | 显示全部楼层
你还能再有才点么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 
门派:丐帮
发表于 2016-6-6 17:43:43 | 显示全部楼层
看到这个我都醉了哈哈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
门派:不明
发表于 2016-6-6 21:21:25 | 显示全部楼层
大师又在讲故事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
门派:少林派
发表于 2016-6-6 23:22:06 | 显示全部楼层
看来大神是为作家啊,文字功夫却是不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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